
这一组民国老照片,像是从时光深处打捞起的碎片,每一张都带着岁月磨出的柔光,将那个新旧交织、既有市井烟火又有理想锋芒的年代,悄悄铺展在眼前。
这张照片展示的是上海公共租界附近的一座钢制交通指挥塔。塔上有一名中国机枪手,他选择将这座交通塔作为作战位置。
从画面可见,交通塔带有金属梯子、信号灯等设施,照片下方文字说明“*There is obviously no retreat from a position like this*(显然,在这样的位置上没有退路)”,结合历史背景,可推测:抗战时期,中国士兵为抵御侵略,利用城市中的交通设施构建临时战斗据点;尽管交通塔位置突出、缺乏撤退空间,士兵仍坚守于此。
展开剩余85%1910年代的街头,一位黄包车车夫正候在那里等活计。他身上的粗布衣裳带着常年劳作磨出的痕迹。一只手叉在腰间,另一只手随意捏着支烟斗。
他脑袋微扬,眼神里浸着股漫不经心的“不屑”,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带点疏离的漠然,又像是在谋生的街头,用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悄悄掩住生活的疲惫。
20世纪40年代的上海街头,一条马路上排起了长长的队伍,全是等着搭乘有轨电车的百姓,黑压压的人群将马路占去大半,把“人潮涌动”衬得格外真切。
照片中的男子身着长衫,头戴传统瓜皮帽,正专注地手持老式电话机的听筒,似在认真通话。在电话技术尚属“新式事物”的年代,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操作通讯设备,他大概率属于当时从事文职或技术类工作的“白领”群体,是近代社会里接触先进文明与技术的一份子
这张摄于1930年的老照片,川滇交界的深山腹地,三位男子的装扮与姿态,恍若从古代战场“穿越”而来。中间背箭囊持弓箭的是小头目,两侧一人着藤甲握梭镖、一人举盾牌,他们是奴隶主或土司的私人武装,他们的装扮与武器,成了奴隶主维系残酷统治、镇压奴隶的工具。
彼时的大凉山,被深山牢牢禁锢,社会仍深陷奴隶制的泥潭。奴隶主阶层垄断了土地与资源,将奴隶视作可以随意处置的“财产”——残酷的物物交换司空见惯,一名女奴隶竟只能换一只公鸡,五六张兽皮才换来四五尺布,奴隶们的尊严与生存权被彻底剥夺,终日在剥削与压迫下挣扎,活得如同牲畜。
这张老照片,定格了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沈阳街头的残酷一幕。画面中,几名沈阳警察身陷敌手——他们曾身着制服,肩负守护城市秩序的职责,此刻却在侵略者的暴力下沦为俘虏。
周围,头戴钢盔、携带武器的日本侵略者形成包围之势:军装透着肃杀之气,武器的冰冷质感仿佛穿透画面;而被围在中间的警察,制服虽已褶皱、甚至带着破损痕迹,却仍能辨出属于当时沈阳警察的制式。
1935年的长城之上,砖石铺就的城垣步道间,竟“安”着一处满满当当的摊位。头戴厚实棉帽的男子斜叼着烟袋,气定神闲地半坐于摊旁,目光悠悠扫过往来人影。
彼时的长城,墙体并非规整簇新的模样,砖石塌损、缝隙蒙着尘沙,却丝毫没减了人气——三三两两的行人沿步道走来,瞧衣着打扮,多是身着长衫的文人,为古老城垣添了几分鲜活气。
1941年的陕甘宁边区村口,一棵老杨树虬劲的树干撑起疏朗枝桠,年轻哨兵身着军装,军帽下的脸庞透着坚毅,他笔挺站在被修剪过的宽阔树杈间,机警的目光像鹰隼般锁向远方黄土漫漶的原野。树旁斜倚着一架木梯,那是他登上这“天然瞭望塔”的工具。
1938年的江西修水乡间,土黄色的日军队服像块肮脏补丁,贴在破败农舍的背景前。一头本应在田垄勤恳耕作的棕色水牛,被粗暴拽到院坝。
三名日军如耍玩物般叠趴在牛背,日军眼睛眯成缝,嘴角咧开露出烟渍牙齿,似在炫耀“战利品”;周围七八个日本兵围成圈,有的叉腰、有的抱臂,土黄色军裤裤脚卷起,露出沾泥军靴。他们望着牛背同伴,脸上挂着残忍笑意,眼神里满是对“香喷噴牛肉”的期待——对侵略者而言,抢来的水牛只是消遣玩物与口粮;可对农户来说,这耕牛是春种秋收的依靠、一家人活命的命根,被夺走便意味着生存根基彻底碎裂。
彼时日军在华夏大地四处“扫荡”,闯无数农家抢粮、夺畜、烧屋,把百姓生活砸得粉碎,只留他们肆意的笑,和无数家庭流离失所的哭嚎,如乡间呜咽的风,诉说着苦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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